警告:
是輛假車,慎入慎入慎入。
好久沒開了手感都跑掉啦哈哈哈哈呼呼呼嗚嗚嗚嗚嗚
自從渚被業壓上黑板時,他就知道大事不妙了。
真所謂善者不來,來者不善啊……大概吧。
「潮田,你分心了。」
臀上一涼,業輕鬆的把渚的褲子往下扯。皮帶早已被用來捆綁手腕,渚艱難的吞了口口水。
業笑的像中學時期,用牙齒輕鬆咬開渚的髮圈,青藍的髮絲柔軟的披散。
「赤羽君、這裡是學校——」
「反正都放學啦。噢對了,我沒有鎖門哦。」
「你——!」
猝不及防的被探入一指,冰涼的潤滑液讓渚差點沒憋住曖昧的聲音。
「噢,這麼緊,我真怕會傷到你啊。」
嘴上這麼說,手指卻不安分的急切進出,濕濕滑滑的又加上一指。
「——哈啊!」
渚的腰一軟,不由自主的隨著業的節奏扭腰,業眼神一暗,湊近渚久未曬過陽光的白皙後頸。
「……赤羽君!」
無視渚甜膩曖昧的呻吟著求饒,業吸吮舔咬,在白嫩後頸留下一連串紅痕。手上不停,他見後穴已經被擴張到想要的程度,便抽手。突然來到的空虛感讓渚不滿的扭腰,業笑著托起渚的腰,解開自己的褲頭。
「——我要進去了。」
儘管有心理準備,被貫透時渚仍短促的喊了一聲。空出的手掌上仍有些許潤滑液,業把手掌不安分的貼上渚的腹部,一路向上遊走。
渚維持著雙手被固定在頭上、踮著腳尖,只能倚靠著業的姿勢,感覺身後的男人往更深處橫衝直撞。
太快了。渚不記得自己有沒有呻吟出聲,來回的快感如潮水般層層疊疊,他只能被動的張開腿,迎合業的衝撞。
然後他感覺到業半啞的嗓音在耳邊說:渚,渚。
一次又一次的呼喚他的名字。
他仰起頭,在喘息的空檔試著喊出身後男人名字。他感覺他頓了頓,然後更加蠻橫的給與更多。
渚只剩下哭喘著呼喚業的名字的力氣,一次又一次的被給與,一次又一次的被佔有。
業在他身上游移的手冰涼又炙熱,而他股間濕滑。每一次呼喚他的名字,業都能感覺到渚顫抖著收縮,緊緻的包容讓他簡直要發狂。
他的。這個人是他的。只屬於他的。
他要讓他腦袋裡只剩下他一個。
渚發出一聲軟弱的嗚咽,顫抖著達到頂峰。業扳過他的臉,給了他一個短促的親吻,把慾望留在甬道深處。
「……業君、明天還有課……」
白濁順著白皙的大腿蜿蜒而下,業看著只能倚著黑板喘氣、卻還想訓他的嬌小青年,俯身親吻他手腕上皮帶勒出的痕跡。
「哦?你還分心?」
翌日,潮田老師的課堂上,一個紅髮的青年取而代之,走上講台。
紅髮青年清了清喉嚨,學生們瞬間鴉雀無聲。紅髮青年露出一個惡劣的笑容,輕浮的嗓音磁性。
「你們好,潮田老師因為身體不適而請假了。我是你們今天的代課老師,我的名字是──」
──赤羽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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